意被她白嫖了一声“老公”。
易绻不理他,低垂的眼睫藏着不愿相认的疲惫麻木。
他忽然拿出一个闪亮亮的钻戒,故意在她眼皮子底下晃。
十五克拉的方钻,她一眼就认出来了。
“我的婚戒?”易绻大惊,“你怎么会……!”
“你结婚了。”他重新问了一遍,逼她亲口承认。
“对。”易绻环顾四周,只能选择忍。
“你不是说,男人影响你独自美丽,你终身不嫁吗。”
他笑了声,弯下膝盖与她平视。
少女时期的中二发言被念出来鞭尸,易绻自己都受不了。
“我和怀晔夫妻感情很好。”她淡定道。
“是吗?感情好还能认错老公?”
他嗤。
易绻耳根红了,慌地就要去抢他手里的戒指。
他轻而易举抓住她的手,手背上的恐怖纹身和她的雪白纤瘦的小手形成鲜明对比。
他的手很糙,从掌心到指尖都是茧,枪茧,刀茧,似砂纸磨心。
“别急,我们可以慢慢叙旧。反正你老公明天以前都回不来。”
封劭寒的声线同样蕴着粗粝。
“对了,他知道我们的事吗?”
——
指挥官确实是比离婚更可怕的存在,还找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