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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还不到马上风的年纪真难杀(H)(1 / 2)

她开始打量他的脖子,脖子上戴着赤金宝石项圈,紧紧贴着皮肤,比护甲还坚硬。她悻悻往上看,看到滚动的喉结,这玩意切掉能死人不?会不会在砍头时碍事?

他怎么还不到马上风的年纪,真难杀。他皮肤是很特别的蜜色,汗流浃背的身体和蜜枣一样黏腻晶莹。他头顶是织金帐子,内衬薄纱,细纱上绽放大朵血红曼陀罗。她的头顶是他流汗的蜜色身躯。

丹砂很尽兴,最初萌生的羞耻感荡然无存,他开始享受情事。他入宫前学过取悦和克制的手段,他必须让侍奉的对象愉悦,又需要克制自己的欲念,只有她需要,他才可以提供。他没想过他也会从中感受到快乐。巅峰过后,两个人搂抱着。他不让侍女留在房里,有需求会摇铃。

朱嬴不得不承认这哥有点子实力,整得她腰酸腿软,非得靠顽强的意志挺到严刑拷打结束徐徐图之。她贴近他的脖颈,从锁骨慢慢往上轻咬,一步步靠近喉结,先小口,再试试大口,试试口感,呸,软硬度。她还没完全体验喉结软硬度,他底下先硬起来了,还是在她身体里灵气复苏。

丹砂不禁赧颜,但是架不住她又舔又咬喉结,他之前也不知道自己这么禁不住撩拨,敏感如斯。他安抚她说:“不舒服的话,我可以慢点。”

朱嬴悻悻地说:“你可以十年动一下不?”他赧颜微笑,这人好奇怪,笑得和大家闺秀似地矜持,衬得她是个女流氓,但谁是流氓还不一定呢。

丹砂抚摸她腰间的花瓣胎记,小巧的,粉红的,像一朵桃花。她的肤色如冰似雪,触感却是温润如玉,冬温夏清。

他调整双腿,免得压得她不舒服,问:“要不要在上面?”

“不要!好累——”

他又逗她:“要不要亲亲?”拇指摩挲她殷红唇瓣。朱嬴嫌他烦,闭眼装睡不搭理他婆婆妈妈的提问。他也不恼,亲吻她的嘴唇,款促琴弦,缓叩玉门,锦帐春深。

平日,因为是寝宫,所以侍女不会通报,本来她也不是伺候的人,只是伺候人。他也觉得拘束,从来不要求她行礼。朱嬴嗅到他的香气,忙回神。他之前并不刻意装束,现在会涂抹一点的香水香膏,有时和她用的一样。

朱嬴平时很谨慎,她真想问的,也不可能问出口。他向来不勉强,轻轻搂住她,望见桌上的书页画着婴孩,问:“你想要孩子?”她识得的天竺文很少,女官便给她看妖精打架图文并茂的宝典。朱嬴浑身一僵,连忙否认,开什么玩笑,她现在身陷敌营,再生个他的种,岂不是做实通敌了?又不是以前,她学什么秦宣太后笼络义渠王。

丹砂以为她害羞,轻笑两声,低下头,凑近她的耳边,含住耳垂,轻轻吮吸,牙齿小心咬开了琥珀耳夹,将耳环卸下来。对方跃马横刀,上前叫阵,她总不能无动于衷,但她又寻思,他龙精虎猛的,说不准胡天胡地真搞出来娃娃,她可就毁掉一世英名了。拐个王储回去能做人质,她生的算什么?西夜国王君的野种?晦气。到时候她的光荣事迹难不成要写给王君当情妇,绿了女王?

朱嬴都要愁死了,她来这里可不是奔着和男人打情骂俏的。但是这人对她的态度,她又不是瞎子,若他恶形恶状,反倒干脆利索,拼个鱼死网破。难就难在平日她也不用做什么,哪怕是床笫之间,也不算十分为难,顶多试过弄玉吹箫,那也是因为她不想怀孕,声东击西,但没用,她也不想搞了。

朱嬴赋闲,百无聊赖,没想到转机悄然而至。

七月初七,都尉汇报:“鹤末城瘟疫蔓延,十余人病重不治,这是学士送来的急件,您要不要让迦陵公子回王城,他虽然只是助手,但难免会有危险。”

丹砂接过信函,说:“我不能徇私。他是我弟弟,也是西夜国的子民。除了运送药材和粮食,还要举行祈福,安定人心。”

都尉领命,去而复返:“还有一件怪谈。听说有个比丘,每日早晨都削尖树枝,投入放生池,旁人问他,他也不答。”

丹砂心中不解,安排好事务后,华灯初上,回到寝宫,他看到朱嬴和宫女围成一堆,问:“你们在做什么?”

“穿针啊,今日七月七嘛,我们汉人要乞巧。”她面前插着九根针,手里捏住线,“一口气穿完的人手最巧。”

说着,她对准针眼,稳当地穿过一枚又一枚银针,宫女小声欢呼,丹砂也微微一笑,拔出银针,若有所思,松手丢到自己的杯子里。

朱嬴奇怪:“你在做什么?”

须臾,他回答:“我想到了一个和针有关的故事。”

“还以为你在担心瘟疫。”她抽出彩线,说道。

“你怎么知道?”丹砂换了一杯茶,略略喝了几口。

“宫女里有人打那里来,这两天接到家书,都传开了。”她收起笑容,略带探究地回答他。

丹砂宽她的心:“不用担心,学士已经抵达……”

女官禀报有学士的亲笔信函,他匆匆返回处理政务的殿阁,展开阿含暮的书信,越看越沉重,瘟疫肆虐,他和迦陵都染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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