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宫辞，既然他们不肯说，那你来说吧。”灵曦说道。

灵曦的话说完之后，宫辞脸上的表情僵了一下：“叶姑娘，你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什么意思。”灵曦平静的说。

宫辞笑容恢复：“就知道你很聪明。”

宫辞的话像是情人之间的呢喃，但是从他嘴里说出来只让人感觉到毛骨悚然。

“叶姑娘，你什么意思？”舒灵挡在宫辞前面，戒备的看着灵曦。

宫辞推开他：“舒灵，你让开，她不会对我动手的。”

“殿主？”舒灵不明白宫辞为什么那么相信灵曦。

宫辞没有解释，他看着灵曦的眼睛说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灵曦的眼睛是宫辞这么多年以来，见到最特殊的一双眼睛。

他从不知道，一个人的眼睛会那么平静，平静得不像是一双活物应该有的眼睛。

“我一直都知道。”灵曦平静的说。

“看来我做的一切叶姑娘都看透了。”宫辞的笑容依旧：“那你觉得我做的这一切怎么样？”

【警告！警告！任务目标黑化值达到99，请立马处理，否则判定任务失败！】智行号急厉的声音响起。

“尚可。”灵曦说出结论。

“是吗，我觉得很差劲哎，竟然被你给看出来了。”宫辞状似失望的说。

李越不知道什么时候清醒过来，他急切的问灵曦：“你们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些事真的是你们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