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不是。”

“那你来……”

“乔菲，你想如何做，我帮你。”纠结 了许久的话，终于说出口了。

在是非对错面前，他不能再顾忌亲戚这层关系了。

“什么？我没听到。”苏乔菲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我帮你，你想怎么做。”顾夜跋又说了一遍。

苏乔菲摇摇脑袋，觉得自己还是听错了。

“顾夜跋，你的是非观呢？”

“现在和你一样了，再没其他的是非观。”

“那可是你的姨妈，你妈妈的姐姐啊！”

“那也没用，对了就对了，错了若是伤害到我身边的人，我就不认同。”顾夜跋说着，想去拉她的手，但是被她躲开了。

苏乔菲垂眸轻笑，“你真的这样想？”

顾夜跋点头，“是的。”

“那要是我接下来做的事情是错的呢？你是不是会改变立场来对付我？”苏乔菲假设场景让他回答。

因为接下来她做的所有事情都不会手软，到时候他再后悔反过来对付她，那就……还不如现在趁早分了，各自做各自的，成为对手的时候，凭本事了。

“不会。现在既然知道了真相，我就不会质疑你的所有做法。”说话的时候，顾夜跋做了很大的心里准备，毕竟对身边的亲人下手，还是第一次。

苏乔菲在黑暗中看他，感觉他还是没打定主意，于是拍着他的肩膀说：“你再回去想想吧，若你愿意，亲子鉴定出报告的当天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