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有这个意愿,请联系我们云总详谈,我们云总的电话号码是0895……”
云景铄这个脸反而更黑了。
方洲不可能没有看到这条短信——
毕竟在这个人均重度网瘾患者的情况下, 方洲不可能连着十几个小时都不看手机。
所以方洲为什么还不服软?
难道是嫌这笔钱太少了?
云景铄咬牙切齿道:“那就把价格提高到三亿, 我就不信他不心动。”
“是的。”
秘书连忙就又编辑了一条短信发送了过去。
一个小时后, 云景铄的电话终于响了。
云景铄当即就坐直了身体,但他还是故意拖延了十几秒,然后才接通了电话:“喂,方洲……”
结果几乎是同一时间,电话那头响起了一个娇滴滴的女声:“云总, 您的皮带落在我这里了……”
季苏的眼睛红了。
云景铄的脸也彻底黑了:“滚。”
然后他就挂断了电话,看向季苏:“阿苏, 我跟她没什么,就是逢场作戏而已……”
然后他就又把秘书叫了进来,怒吼道 :“再给方洲发消息,告诉他,只要他能治好阿苏,我可以给他四个亿,不,五个亿。”
他就不信了,方洲那个贱民还不心动。
“是。”
秘书连忙就又编辑了一条短信发送过去。
然后他就几乎脱口而出:“发送失败?”
秘书一脸僵硬地抬起头:“云总,那个方洲把我拉黑了。”
“砰!”
云景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那个贱民竟然真的拒绝了他们。
那可是五个亿?
他凭什么敢拒绝?
他有什么资格拒绝?
第二天,照市县中医院。
方洲这边,今天的第一个病人是一个中年男人,陪同他过来的应该是他的女儿。
谭远:“陈志国是吗?”
“你是哪里不舒服?”
他的女儿当即就把病历本和检查单都递给了谭远,她说:“方医生您好,是这样的,从一年前开始,我爸的手就总是莫名其妙的发抖……因为老一辈人多多少少都有点讳疾忌医,再加上我们家的条件也不是很好,所以我爸一开始就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直到上个月,他一下子就瘦了十几斤,我大嫂连忙请假回家带他去了医院,最后查出来,他是得了甲状腺功能亢进。”
方洲给中年男人把了把脉,又看了看他们带过来的检查单:“确实是甲状腺功能亢进。”
放下检查单之后,他又伸手翻了翻中年男人的眼皮,中年男人的眼睛已经有了明显的突起。
“病情有点严重了啊。”
“对。”
中年男人的女儿说道:“我们当地的医生说,如果我父亲不马上接受治疗的话,可能会有瘫痪的风险……所以我就第一时间挂了您的号,带他过来了。”
方洲又翻了翻他们带过来的那些检查单:“你们是内省楚市的?”
中年男人:“对。”
方洲:“从那边过来可不是一般的远。”
中年男人的女儿:“可不是吗,我们光是坐火车就坐了二十三个小时。”
方洲这才说道:“首先,虽然你父亲的病已经有点严重了,但是这个病总的来说也不是什么特别大的病,所以你们也不需要太过紧张。”
“最主要的是,这个病它的治疗时间比较长,要一到两年才能治好,而且前期,每周都要复诊一次,后期每隔一两个月要复诊一次。”
“所以我的建议是,我先给你父亲开一个月的药,一个星期后,你们就不要到我这里来复诊了,你们去找你们楚市第一医院内分泌科的史乘风史主任复诊。”
“史乘风主任以前在我们中医院进修过,我带过他两个月,他的水平也是很高的,治好你父亲肯定是绰绰有余的。”
“所以你们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