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目前还是个港口afia干部,一举一动牵扯甚广,身旁一定有森鸥外的眼线。
免得武侦要找织田作,却被森某人发现了。
他把织田作之助形容了一遍,末了才说:“他现在在港口afia当后勤跑腿人员,侦探社找人的时候,请务必小心。”
“他平常会和友人在一家名为p的酒馆聚会,你们可以试着去蹲点。”弥生建议道。
竟然是港口afia!
与谢野对这个组织——特别是组织首领森鸥外——一点好感都没有。
她当即一挑眉,冷冷道:
“既然都知道了他会出现的地点,你自己怎么不去蹲点?”
——该不会是港口afia给武侦设下的陷阱吧?
是啊!
他怎么就不去p试试?
弥生起初有些懊恼,随后又释然道:“……算了,那个地方,我不能去。”
没满二十,不给进酒吧。太宰治能进,是因为他是干部,有特权,没人敢反对吧。
“不见面也好。”少年轻轻叹了口气。
他没胆子见黑时宰。
何况去了p,不就跟他的计划完全相悖?直接去见正主,这一身伪装还想逃过太宰的眼睛?
与谢野听得云里雾里:“你在说什么啊?”
“没什么,请当做是我的自言自语吧。”
白发少年从口袋里摸出几张纸币,递过去。
“这是委托费。”
与谢野晶子一看,给多了啊。她摆了摆手,正要让少年收回几张,少年却让纸币往桌上一放,径直走到一张桌前。
他把信封双手递给与谢野晶子。
少年没说一个字,但与谢野懂了。
这就是委托侦探社转交织田作之助的那封信。
与谢野惊讶道:“你什么时候把信放我办公桌上的?”
白发少年轻轻摇了摇头,像来时一样,不肯再说一句话了。
他低垂着头,用宽大的帽檐挡住眉眼,连那缕轻飘飘的银白发丝都被仔细撩到耳后。
少年一言不发地转身跑走了。
与谢野下意识拿着信封和那几张大额面纱追了上去。
“喂!你给多了!而且你还没说你的名字——”
追到尽头,才发现少年没搭电梯,竟是中途拐去了逃生楼梯。
从楼梯跑走了。
“神秘兮兮的……”
与谢野叹了口气,走回社里。
她把信封放在桌子上,特意拿了本书压住,准备等乱步回来第一时间交给他。
接着,她起身去把弥生没动过一口的茶杯洗干净。
哪知道去个茶水间的功夫,再回来时,信封竟然已经不翼而飞了!
与谢野惊愕地睁大了眼睛,把茶杯放下,连忙翻找着。
办公室的大门正好打开。
乱步抱着一袋零食走进来,进门便开始炫耀:“与谢野,今天社长给我买了粗点心哦——”
“乱步!”
与谢野转身扑过去,一把拽住他的手腕,面上难掩惊慌:“快过来看看,我东西不见了!”
很少会看见与谢野这样的表情。
江户川乱步一怔,皱了皱眉,立刻严肃起来。
“是什么?”
乱步一手抱着零食袋子,另一只手去摸口袋里的眼镜。与此同时,目光已经把办公室扫了一圈。
“是一封信。”
与谢野接过乱步左臂怀抱着的零食袋,替他拿稳,把方才的奇怪委托解释了一遍。
“我怀疑是有人跟踪他上来侦探社,所以他在门口才一直不出声……是不是有人趁我离开,把信拿走了?”
与谢野忐忑不安。
她虽然不想管afia的事,可也不想因为她的过失让那位白发少年和名为“织田作之助”的人出事。
毕竟侦探社已经算是接下了这个委托。
乱步还没戴眼镜,就已经在与谢野的桌子上看见了一根猫毛。
他戴上眼镜,单手一挥披风,大声道:“异能力,「超推理」——!”
随着话音落下,他的披风被突然出现在室内的狂风吹得高高扬起,飒飒作响。
乱步哼笑道:“就让名侦探来看看,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吧!”
“……”
与谢野晶子是真的佩服自己。
这么着急的时刻,她都能条件反射捞起一个手持风扇,半蹲在角落对着乱步的披风狂吹。
就……
嗯,算了,毕竟是乱步先生。
她连忙把风扇关掉,塞进角落里,凑过去问道:“发现什么了吗?”
乱步摸了摸下巴:“不用管啦,已经有人帮我们去送信了。”
与谢野一惊:“真的是被人拿走了!他竟然闯入侦探社!”
“与其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