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重复了遍,用手帕擦去手上沾染的信息素,严肃道:
“不要总想着那种事,要节制。”
天伽皇面上微烫。
他都三百多岁了,还被刚成年的雄君劝诫要节制。
这种体验,还是头一遭。
年轻的雄性,不懂得素了三百多年的雌性,有多想要占有他。
天伽皇恨不能与皇妃融为一体,却只能在皇妃的劝诫下平复身体的躁动。
这很难做到,尤其是他的雄性还在他的怀里。
或许皇妃自己都还没发现,他已经习惯了埋在他怀里入睡。
这是个好习惯。
天伽皇一手拥着皇妃,一手打开终端,打算依靠枯燥的政务让自己平心静气。
慕斯抬起头来时看到漂浮的虚拟屏,不解问:
“就这么忙吗?”
“得尽快把雄性法案完善好,让民众安心。”
更重要的是,他得依靠这些转移注意力,才能不时刻想着让皇妃入进来。
“很麻烦吗?”
慕斯换了各姿势,背对天伽皇,靠在他身上,与他一同看虚拟屏。
不仅是雄性法案的问题。
牵一发而动全身,雄性法案一改,天伽的许多条例也要跟着变动。
比如军功换取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