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戴望津挤在温迎身边恨不得整个人躲她怀里,本来是他扶着一个病患现在变成了病患不仅要自己支撑自己还要支撑另一个人,拐杖压力山大。
“别挤过来了,你的几把都顶我腰上了…”声音不大,下一秒就被被一只大手捂住嘴。
“大街上你乱说什么…?!”戴望津这个门出得心惊胆战。
“我说得是实话啊,裙子都不用裙撑了吧,你自己都顶起来了呢。”温迎甩开他的手,调笑他。
戴望津羞得手往裙子上往下压,但一碰,软棒的存在感更明显了,发出一声喘吓得他马上紧抿着嘴。
“你可不要当街发情啊,我会直接把你丢在这让大家观赏的。”
把戴望津气得不行,又怕温迎真的这么做。
“哎温迎!”是一个爽朗的女声。
温迎抬眼望过去是一个一起玩挺久的好朋友,凌家的小姐,凌双奕。
“双奕呀,好巧。”温迎扬起笑容回应。
凌双奕边走边打量着温迎身旁的男人,走到面前才开始调笑道:“哟新人啊?没见过呢。”
“对啊,好看吧。”温迎把戴望津的脸扭过去给她看,像炫耀一个好看的玩具一样。
戴望津很不情愿地抬头,透过精心卷烫过的头发望向这个叫凌双奕的女孩。
凌双奕是一个长得很明艳的女孩,心里什么情绪都摆在脸上了,看见他的脸眼里满是惊艳。
她欣赏般打量着戴望津,“帅啊,你还是一向很喜欢给玩具打扮啊。”她看着看着,皱眉:“他脸有点红哦。”
戴望津甩出禁锢自己脸的手立马把头扭回来,缩到温迎身边垂着头。
“害羞啊哈哈哈,怎么好像不太听话呢,你有点纵容了哦。”凌双奕笑话温迎。
“性子倔,才好玩。”话是这么说,温迎还是给戴望津射去一个冷眼。
凌双奕当然是看到这个冷眼,幸灾乐祸地笑。
“不过我感觉他有点眼熟…有点眼熟…”
戴望津一下子紧张了,手捏着温迎都手臂开始用力,小声地在她耳边讲话,“不要聊了…走吧…求你了走吧…我想回去了…”
温迎安抚性地捏捏他的手,抬眼投去一个肯定的眼神,凌双奕懂了就不再多问,问了几句脚恢复得怎样,“我会给你寄送很多补品的,好温迎。”
“我要你上个星期从国外搜刮回来的那批。”
“哇,你哪里知道的!我自己都还没试过呢!干嘛呀迫不及待和你的新人玩啊!”
“对啊。”温迎声音懒懒。
“好啦好啦,就当施舍瘸子了,哼。”凌双奕瞪她。
“话说…你真不和伏淮胥联系了?我听说他被家里丢到国外俩年了,那时候整天闹着要找你,最近几个月才消停。”
“他找我干什么?没用的废物有什么脸联系我的?”温迎嫌弃地皱眉。
说到伏淮胥,温迎想想就眉心直跳,有爱有恨的矛盾杂糅。
温迎聊到这个话题就没心情说话,和凌双奕告别就带着戴望津离开了。
凌双奕看着温迎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撇撇嘴,拿起手机放在耳边,轻笑道:“听到了吗,伏少爷,你是个没用的废物,不要再来烦我了。”
“嗯。”对面应声,立马就挂了。
远在国外的伏淮胥嫉妒得发疯,将房间的物品砸得稀巴烂,还不解气把手机丢向一旁的柜子上。
好看的眼眸里是爆棚的怒火。
一个相框摇晃了俩下摔到地上,发出清脆的玻璃破碎的声音。
伏淮胥怒火一下子浇灭,惊慌失措地扑过去,颤着手捧起相框,他捏着相框的手被碎玻璃刺出血,他没管,他着急查看照片有没有损坏。
照片上,是比较稚嫩的温迎和伏淮胥脸贴脸的合照。
伏淮胥的手指轻触温迎的脸庞,鲜血滴落和玻璃碎渣混合。
“我很快就不是废物了…”
“新人?是谁!?那个贱人是谁!”
“为什么总有贱男人想勾引你…怎么所有人都要和我抢!”
他不过离开才一年!这些贱男人就迫不及待就扑倒温迎身上了!
他的胸膛起伏急促,他快要喘不上气了,心脏疼得厉害。
…
“叮。”店门被推开,抚过门边的风铃。
“欢迎光临…哎稀客呀稀客呀…”一个身着潮酷的男人扬着笑容,露出的手臂上是帅气的花臂,痞气地望向温迎身旁的女仆,“新仔呀?没见过呢,怎么打扮成这样呀,比我还潮流。”
戴望津沉默地垂头,妄想用头发遮住自己脸。
“他女装癖,想穿又害羞。”温迎脸不红心不跳地说。
戴望津猛地抬头瞪她,正想说什么一只手就伸进裙子前面的围裙的口袋里,里面放着糖果。
“吃不吃糖呀老板,吃颗糖就夸夸他的打扮咯,不然他心里不开心。”温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