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今天白泠要是不来找祁莫宇的话,那接下来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祁莫宇也不会想着去干什么。
毕竟虽然刚与喜欢的人确定下关系,正是浓情蜜意,恨不得能分分钟都黏在一起的时候,可是祁莫宇也不是那种不体贴爱人,光顾自己的性格。
今天下午,因为白芷烟的事情,白泠的情绪一直十分低落,祁莫宇虽想要劝解,但是也明白这种时候与其旁人在一侧不断絮絮叨叨,不如一个人单独冷静一些的好。所以,今晚祁莫宇本来是决定让白泠一个人好好地休息,自己等第二天再去找她,和她谈白芷烟的事情。
可是——
计划赶不上变化。
凶猛的大野兽虽有心放过娇弱的小猎物,可偏偏小猎物却懵懵懂懂地主动来自投了罗网。
现下看着白泠明显好转的情绪,祁莫宇心中之前一直被压着的贪念也忍不住渐渐冒出了头……
毕竟一天三回对于某个不知餍足的男人来说本来便不够,今天还有一次机会没用掉,就这么放白泠离开,祁莫宇觉得自己好像连禽兽都不如。
所以此时,他微笑地说着一点也不正经的话,声音低哑间,滚烫的呼吸已经慢慢地亲吻上了白泠吊带后的光滑肌肤,而随着他的话音落下的瞬间,一种“不是很好”的预感也从白泠后背上升腾了起来——
必须得承认,小白兔永远斗不过大灰狼……
白泠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糊里糊涂地就掉进了狼窝,许久后,她也不知道自己又是怎么糊里糊涂地出来的。
等她稍微清醒过来一些,恢复神志时,她已经站在了自己房间的浴室中。
——从浴室出来的她又回到了浴室。
就仿佛中间她去祁莫宇房间的那一场经历都是一场幻觉,可是很快地,“残酷”的现实还是打破了她的想法。
只见她离开前还是毫无瑕疵的洁白肌肤,此时便像是经过了一次暴力的“蹂/躏”一般,站在镜子前头,吊带外脖颈处的皮肤,随处可见的便是满满的红痕,而这些痕迹一直蔓延到了白色小吊带的里头,给人以无限旖旎的遐想,甚至有些丧心病狂地,她圆润的肩膀上还堆着几个牙印。
那是祁莫宇将她压在床上时没控制好留下的。
许是激动,他咬着她的动作带着一些难以言喻的凶狠与放/纵,便连一双原本清冷的眼眸也变成了微微的赤红色。
白泠当下其实也有些疼,可是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却在那时有些不敢反抗,仿佛是担心自己的挣扎会引来某人心中更大的狂潮。
整个过程中,她都只能手脚发软地被祁莫宇困在胸膛和床上这方寸大的地方,泪眼朦胧地咬紧了唇瓣,微微颤抖,唯恐自己会喊出什么叫人羞/耻的声音。
可没想到的是——
她都已经这样“隐忍”,祁莫宇却还是一点也不放过。
随着行动上的亲密,他控制不住更加“凶狠”地对待她,甚至在她受不了的求饶声中,他还狠心地将她肩头的吊带拉了下来……
空气中,温度也开始变得灼人滚烫,一些事情,也开始朝着过分的地方渐渐行去。
白泠一直艰难控制的眼泪,几番挣扎后到底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
一次次,她因为控制不住的颤抖而蜷成了小虾米,可是一次次,那双滚烫的大手还是不容抗拒地将她重新打开,固执地要她去承受属于自己的亲吻……
以往祁莫宇独居时,气氛还是严肃冷调的房间,因为有了女主人的到来而完全变了样,朦朦胧胧中,甚至连头顶的灯光也像是变成了迷蒙的暖色。
而两人便这样在房间中纠缠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直到祁莫宇真的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他才终于咬着牙放开了怀中已经哭的颤颤巍巍的小人。
亲自帮她拉好了衣服,祁莫宇眉眼深沉地紧绷了身子,将白泠送回了房间,随后不敢久留地,他很快转身离去,而进了屋子后,白泠双脚发软,又意识朦胧地重新走进了浴室——
此时,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发丝凌乱,衣服也是褶皱不堪的样子,白泠溃不成军地捂住了自己滚烫的脸颊,半晌后,她才手指颤抖地拉开了一些身上的小吊带,往自己有些酸疼的胸前小心地看了几眼……
她还不如瞎了比较好……
难怪这么疼……
这个男人是几辈子没见过女人吗!?
白泠不可置信又实在是无地自容地干脆再次捂住了眼睛,心头的震动简直已经到了自己快要晕厥过去的程度。
而这样的情绪,一直到后面也没有从她的心头消失。
因为实在是没眼看自己斑驳不成样子的身体,所以接下来洗澡的过程中,白泠皆是半闭着眼睛,就连经过镜子的时候她都不敢转过脑袋瞧上一下,之后躺在床上睡觉,她心中的羞窘就更是浓烈,甚至迷迷糊糊地,她又梦见了自己被祁莫宇压在了床上,欺负地毫无还手之力——
这简直是要了命了!
白泠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