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音跟虾球又开始了新旅途,家中,肥肥这几日也很苦恼,想去找极音他们帮帮忙,可家里这些瓜果蔬菜的怎么办?!
还有就是,营养液在极音哪儿,极音走的匆忙,也没留下什么,这几天极音在不回来,就真的要凉凉的。
这几日蔬菜已经长乐有手指高,两公分那么高,明日又该怎么办啊!?!
几个棚子都要除草,可!总之,极音不在家,什么设备没有,他只能选择手动除草。
肥肥整日在棚子里除草,热的不行,光着膀子,汗如雨下!
为了能凉快一些,肥肥在棚子内放了个浴桶,晒了些水,实在热就洗一洗。
每当肥肥累的不行时就回想,为什么那些村民不来帮忙了?!
在联想到鸿哥儿,他也算是明白了,帮他们除草是其次,绕过他们,对鸿哥儿下手,才是正点儿。
肥肥这会儿正坐地上望天儿,自暴自弃。
“白云苍狗,没人做饭,没人干活儿,小爷累成狗,瘦了十多斤,谁来关我啊!我的嫦娥妹妹啊!你来看看俺洒家啊!”
多么令人感动的画面,多么的……!
滴滴答答的喇叭声。
肥肥好奇的看过去,心道这是有人大婚了?!
有人大婚,吃一顿好的去啊。
肥肥迅速爬起来。
坐直看过去,望见妗子坐在马车上,马车上,没有什么花轿,就是干巴巴的,穿了一身很土的红衣裳,赶马车的老汉,吹唢呐,震天响。
肥肥这才想起来妗子这茬儿。
妗子也瞧见了肥肥,肥肥追两步,肚子都没那么多肥肉了。
“你去哪儿?”
大鹏距离那条村外道不远,几米。
肥肥跑两步,进前了,见到妗子哭的一脸泪花儿。
“那边要办婚事,我要走了,我打听到,鸿哥儿被那些人作践,都是我的错,今日,我也要走上那条路,人生苦长!”
妗子扒着马车边缘,跟肥肥喊,言辞中,全都是对命运不公的愤然。
这样的妗子哥更让肥肥想帮助他,因为那样无助的时候,他们小时候就是那样走过来的。
直到他们有能力说不,才敢谈及人权!
吹唢呐的也不吹了,他怕妗子跑掉,坏了他们家的大事。
“赶马车的,我给你一块儿金子,你放了妗子。”
赶马车的鄙夷的白了一眼肥肥,显然是不相信。
肥肥从裤兜儿里掏出一块儿金子,黄灿灿的:“这块儿,换不换?”
赶马车的人脸上的鄙夷瞬间转惊叹。
“好。”十分痛快就答应了,这么大一块儿金子,够他买好几个小哥儿的了。
冲喜吗,娶谁不是冲呢。
于是乎,妗子被肥肥这么轻松简单的救了下来。
“赶紧下车,别当误我的事儿,衣服,那身衣服给我,我好随便买一个小哥儿去,然后给人家穿,不能误了吉时。”
妗子不给,捂着自己的胸口,说:“衣服是我爹给我买的。”
“那些妗子,还不够给你买一身儿红衣的?那裁缝铺有的是做好的衣裳。”
肥肥说完,就扶着妗子去大棚那边儿。
唢呐老头儿看看自己手里的金子,勉为其难的,拍了一下马背,马儿一熘烟儿的拉着他跑。
肥肥抓住机会,问道:“你从哪儿知道鸿哥儿事儿的?”
:京都
“我爹去镇上给我买这身衣裳,我拜托爹爹帮我询问,我才知道。”
“后来呢?”肥肥扶着妗子下了土坡儿,打听道。
“鸿哥儿被打的很惨!”说着妗子眼泪止不住的掉。
“也行啊,吃点苦,总比淹死在河里好哇,你也别哭了,极音他们去找了好几天了,很快就能找到了。”
肥肥实话实说的安慰道。
“话是如此说,可,是我编的笼子,我,我对不起鸿哥儿,我不该,我应该跟村长他们对抗到底,可是我爹,也好,这一次,我是把养育之恩都报了个干净,从今以后,我与他们没关系,我要活回我自己,我要去找鸿哥儿,他以后是生,是死,是受罪,我都跟着他,这是我的应该做的。”
妗子眼泪一大把的掉下来。
“唉!知道他还活着,我就挺高兴的,人干啥,总要活着才能去实现,有冲劲儿,才能有目标的活的更好。”
谈完鸿哥儿,妗子才收回想法跟肥肥道谢:“谢谢你,今天要不是你,我恐怕会遗憾终身。”
肥肥两根手指比划着,对自己的眼睛,又转向对妗子,说:“没问题,我看好你,你现在应该做的,等鸿哥儿跟极音他们回来,还有,你现在第一要务,去给我做顿饭。”
肥肥的肚子咕噜,响了。
肥肥不好意思的打了个嗝儿,说:“他们走好些日子,我都忘记多久没吃过一顿好饭了。”
人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