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了他一眼。
他靠近我低声说到:“其实女儿也很好……”
我打了他一下,怒道:“你在想什么东西啊,不跟你说了,我洗澡去了。”
“老师别气。”
他揽住我,“一起洗?”
他说着还朝我脖子吹了口气。
惹得我整个人汗毛都竖起来了。
“不要。”
我偏过头。
“那我帮老师洗。”
我把他的脸推开:“我自己会洗。”
“那我看着总行吧。”
他一副无奈地摊手模样。
看什么看啊,又不是看杂技。
我真是又羞又窘,这个人怎么总是可以把一些下流话讲得那么理所当然。
“你——”
我指着他,半天反驳不出什么。
他抓过我的手指,在上面响亮地亲了口。
“盖个戳。”
……
我发现最近他和小雎真是——越来越像了。
(二)
谭疏跟我说,她要卖了市的公寓,问我在公寓里面有没有东西留着,是否需要拿走。
倒是没什么贵重的东西,只不过留了些曾经生活的痕迹。
我问她怎么突然要卖掉那个公寓了。
她说:“反正以后不回市,房子留着不如给别人住。”
她调休了几天,过来我这边谈房子的事,没想到那个想买房子的人,也是本市的。
晚上我请她来家里吃饭,她看起来有些疲倦。
“有咖啡吗?”
她问我。
“晚上喝咖啡,当心失眠。”
“对医生来说,不存在失眠的问题。”
柜子里有傅余野带来的咖啡豆,咖啡机自然也是他从楼上搬下来的,我煮了一杯给她。
她闻了闻,说:“这咖啡挺贵的吧。”
我不清楚。
“你少喝点,咖啡伤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