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简单,永远只有两个人。吃过晚饭看会电视,就要睡觉了。
赵母说过,这个矫情的节日不属于他们。
傅偲拽着他,将他拉到了牌桌前,“你给点力,把我哥的钱都赢过来。”
赵薄琰看到抽屉开着,里面还有不少钱。
“妈……”
秦谨准备出去的,这会回头看了眼,“怎么了?”
赵薄琰想把钱拿出来,“您的钱还在这。”
“给你当本钱了,多赢点。”
傅时律咬了咬牙关,“还说您不偏心。”
“那手心手背都是肉,我也没法子啊。”
这句话谁都没放在心上,但赵薄琰却记住了。
他只是傅家的女婿,无论是手背还是手心,都算是抬举他了。
傅时律开始洗牌,见他有些心不在焉。
“赵家最近还算太平么?你那个大妈没有找偲偲麻烦吧?”
傅偲一听,就替赵薄琰回答了。
“没有找麻烦,都挺好。”
她靠着赵薄琰的肩膀,一看就是新婚的状态。
秦谨出去忙碌了一会,等她再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赵薄琰在赢钱。
“来来,吃点汤圆。”
她刚煮的,想着这会肯定都饿了。
她将装着小碗的托盘放到旁边,问了一声,“薄琰,你吃甜的还是咸的?”
赵薄琰看向傅偲,“你呢?”
“问我干嘛,你吃什么我就跟你吃什么。”
“那就甜的?”
“好。”
秦谨将第一碗给了赵薄琰,“放桌上吧,你们再打一副,正好凉一凉吃。”
傅偲说了句没事,将碗拿在手里。
“你打牌,我喂你吃。”
她跟着我,是委屈
傅时律的眸光睨了过来。
傅偲挨在赵薄琰身边,显得乖巧而温柔,小小的碗里盛着白胖胖的几个汤圆,她往碗中小口地吹着气。
秦谨看到盛又夏给了赵薄琰一张钱。
“我这位置刚才霉得很,这会转运了啊。”
赵薄琰开始洗牌,傅时律从抽屉里摸出张钱,“那怎么不说是水平问题呢,刚才打得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