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要把杜飞往店里边带。
却被杜飞拽了一把:“先不忙进去,上边上去,问你点事儿。”
杨卫国愣了一下,跟着杜飞来到信托商店边上,没人的拐角:“杜哥,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杜飞道:“前几天你们单位出了点事儿?”
杨卫国也是机灵,顿时就反应过来:“您说张健的事儿?”
“张健?”杜飞没听过这名字。
杨卫国解释道:“张建是我们店里一营业员,原先是负责售卖旧衣裳。前两天,忽然让派出所给带走了,说是害死了人,是不是这事儿?”
杜飞确认到:“受害的姓周。”
“这就是了!”杨卫国立即道:“对了,我记着那次您也在来着,那人卖的一块牌子,店里给定了三十,他非要卖一百,还大吵大闹的,最后还惊动了派所。”
杜飞点头,又问:“这个事儿,你还知道多少,都跟我说说。”
“这……”杨卫国略微犹豫,看看左右,低声道:“杜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您跟我到楼上去。”
杜飞心头一动,看杨卫国这样子,应该是知道些什么。
片刻后,杜飞跟着杨卫国进了信托商店,上二楼找了间没人的办公室。
杨卫国反手把门关上,低声道:“杜哥,您问这个事儿干啥呀?”
杜飞当然没必要跟他解释,沉声道:“怎么?有什么问题?”
杨卫国道:“倒不是有什么问题,就是吧……张建毕竟是我们店里的,被害的又是上店里卖东西的。这事儿真要传出去,指不定怎么编排呢!所以,我们主任一早就下令儿,这事儿不能外传,要是谁外传了,按造谣煽动算,直接开除,送派出所。”
这种警告,杜飞倒是也能理解。
按说这事儿跟信托商店没什么关系,如果那个张建不是营业员,就是一个逛商店的顾客,遇上当初那种情况。
如果盯上那块庆亲王府的牌子,一样会下药偷盗。
可他偏偏是商店的人,就不免引起许多猜想,容易让人想到信托商店是不是有什么黑幕。
不过理解归理解,但该问的还问。
杜飞道:“你有什么说什么,真要开除了,我给你安排地方。”
其实说是开除,但在这时候,想开除工人,还真不是容易的事儿。
杨卫国忙道:“杜哥,我不是这意思,就是我跟您说了,您可千万不能外传。”
“用你说~”杜飞没好气道:“赶紧的,别废话了。”
杨卫国听杜飞呵斥他,嘿嘿笑了笑,忙说起来:“其实吧~是这么回事儿……”
杜飞在旁边仔细听着,却不由得皱起眉头。
因为杨卫国的说辞,跟他从派所小张那边听来的,有很多地方不大一样。
甚至有些地方,干脆互相矛盾,南辕北辙!
烤羊肉串
根据杨卫国的说法。
周大龙,也就是那名死者,当初被派所的人带走。
经过批评教育之后,因为他并没有造成什么后果,就把他给放了。
周大龙冷静下来,回到信托商店,把那块腰牌拿走。
当时张建就上去跟他交涉过,希望出五十块钱,把那块腰牌买下来。
但周大龙并没答应,直接走了。
张建之后还骂骂咧咧,显得十分不高兴。
说到这里,杨卫国插了一句道:“对了杜哥,这张建跟魏三爷关系不一般,算是半个徒弟。”
杜飞“嗯”了一声,倒是没料到还有这层关系。
杨卫国继续道:“谁承想,没过几天,派所就来人把张建押走了。当时我没在店里,没看见具体情况,但听同事们说,是害了人命案,为了一块牌子,把人活活给掐死了!”
杜飞的心头一动,根据派所小张的说法。
周大龙是被下了药,引发心脏病死的。
怎么到杨卫国这儿,就成了被掐死的?
不过转念一想,似乎也没什么不合理的。
小张虽然是派所的,但这边不是他的辖区,这件事他也是道听途说的。
杨卫国也一样,是听商店的同事来回传话,添油加醋,未必当真。
但这并不重要,杜飞真正关心的其实是动机,是否真跟所谓的庆亲王的财宝有关?
然而,杨卫国对这些却并不知晓。
末了杜飞拍拍他肩膀,抬手看了看手表。
刚才听杨卫国提起,凶手张建跟魏三爷关系不浅。
杜飞正想再找魏三爷问问。
自打上次,魏犊子来找杜飞,把他儿子弄到蒋东来手下去。
魏三爷已经表明了想投靠过来的意思。
只是对于魏三爷这种老油条,杜飞的态度一直比较小心谨慎。
又因为没什么能用到他的,所以都没怎么联系。
正好这次,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