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呵呵道:“伤了就少抽点烟。”
闫解放连忙点头,乖乖把烟掐了。
他现在是真怵杜飞,尤其杜飞那笑呵呵的样子,再配上那张浓眉大眼,一脸正气的模样,怎么看都瘆得慌。
杜飞又跟许大茂道:“对了茂哥,您帮我把自行车推回去,我上老姜家有点事儿”
许大茂接过自行车,也没刨根问底儿,只说了声行,那我先回去。
杜飞则在闫解放注视下,一转身进了姜大民家。
几秒之后,屋里传出姜婶的大嗓门:“真的!”
但也仅此一声,就戛然而止,里边说什么,外边再也听不见了。
闫解放蹲在自家门口,眼中闪过一抹黯然,刚才掐灭的烟头,又被他捡起来……
杜飞把周鹏的话传到,也没在姜家久待,很快就走出来。
走进中院,就看见傻柱一脸美滋滋,一手攥着卫生纸,一边咯吱窝夹着一本书往外走。
“嚯~柱子哥!”杜飞笑道:“您这造粪去还不忘学习呀!”
傻柱哈哈笑道:“哥们儿还多亏你了,昨晚上一言惊醒梦中人。”说着把胳肢窝下边夹那本书亮出来:“瞧见没莎~士比亚戏剧!您说追冉老师得先懂莎士比亚、莫什么特。您别说,外国这孙子写这玩意还挺好看。得嘞,不说了,我这憋不住了!”
说着,一溜烟冲去。
杜飞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傻柱背影,心里一群艹泥马奔过。
昨天他是这个意思吗?
他么,好好一个厨子,不看菜谱看什么莎士比亚呀!
造孽呀!
这时候,秦淮茹正巧从后院出来,看那样子应该刚拾掇完鸡窝。
杜飞瞅她一眼,皱了皱眉道:“棒梗咋又歇菜了?”
秦淮茹也一脸郁闷,抱怨道:“嗐~上回不说跟人打架,把手打破了嘛!那不省心的,也不怎么,弄感染了。”
杜飞道:“这倒好,作业也别写了?”
秦淮茹一瞪眼,咬牙道:“甭想!笔绑手上也得给我写完了。”
杜飞笑道:“你这当妈的够狠的。”
秦淮茹白他一眼,又贼兮兮问道:“早上问你,你还不说,傻柱都让你整魔怔了,今天厂里都传开了!”
杜飞好奇道:“传开什么了?”
老母猪鼻子插大葱
秦淮茹撇撇嘴道:“一大早儿,上班就跑图书室去,点名要看莎什么比亚。就他那文化,认识几个字,还看洋人的东西。”
杜飞想想那场面,也觉着特别有喜感。
但看俏寡妇那样,又忍不住要踩一踩:“秦姐,你这话就不对了……”
秦淮茹一愣,原想跟杜飞一起笑话傻柱来着,怎么听这话风不对呢?
果然,杜飞一本正经道:“甭管傻柱有没有文化,这个学习态度就比你强。”
秦淮茹扁扁嘴,咋就说起我了?
杜飞道:“上回我怎么说的?让你多看看书,别浑浑噩噩过一辈子。现在傻柱都开窍了,你看了吗?笑话人家!”
秦淮茹别提多郁闷了,低着头小声道:“看了,《手法按摩手册》,看了小半本了。”
杜飞眨巴眨巴眼睛,反倒是没词儿了,悻悻道:“那还行,等下回检查作业。”
说完不搭理秦淮茹,挤过月亮门向家走去。
俏寡妇却在后边噗呲一笑,看着杜飞走远,才松了一口气,却又支楞起来,在后边瞪了一眼,哼一声道:“小屁孩儿,调戏老娘!”
又不知想到什么,倏地脸颊一红,快步走回家去。
棒梗右手抱着纱布,坐在哪写作业。
听见开门声,抬头看见满面红霞的秦淮茹,紧张问道:“妈~您生病啦?脸咋这么红?”
秦淮茹一愣,心里百味杂陈,既有被发现坏心思的紧张,也有儿子终于长大的欣慰。
原先棒梗还从没关心过,她是不是生病了不舒服。
“没事儿,快写作业。”秦淮茹假意瞪他一眼,用冰凉的手捂了捂脸颊,总算把温度降下去,却也蹭了一脸鸡粪味儿。
秦淮茹皱了皱眉,忘了刚收拾完鸡窝还没洗手。
这时候贾张氏从外边进来,看见秦淮茹就问:“哎,傻柱咋回事儿?真魔障啦?”
秦淮茹诧异道:“您都~知道了?”
贾张氏道:“这不刚才上茅房出来,正好碰见傻柱,还真夹着本书。刚才我就听老沈家的说,傻柱今儿在厂里起幺蛾子,现在大伙儿都传遍了。”
秦淮茹撇撇嘴道:“我哪知道咋回事,我还没您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