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的手就被他扣着伸向了从没去过的地方。
像走进了滚烫、灼热的熔岩之地,让她全身控制不住地升温发烫,双颊红得仿佛喝了好几杯的烈酒。待到熔岩爆发的那一刻,她感觉整个人都被蒸熟了,手早已不属于她自己。
杨隐舟盯着她这副样子,无声地勾了勾唇,低下头奖赏般地亲了她半响才松开:“一一,你脸好红。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跟白天反差有多大……”
初伊皱起眉,不想听他说:“……你别说了。再说,下次就不帮你弄了。”
“……行。”
杨隐舟把衣服脱了,帮她冲干净后,把她抱出去才回来收拾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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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伊因工伤休假了一周的时间,接下来几天其实都跟今天差不多,白天还好好的,一到晚上某副司长就像变了个人,一晚接着一晚愈发对她肆无忌惮。
最离谱的一天是周六,初伊昨晚已经帮他弄了三次了,到了早上他又把她折腾醒。
对此,他解释说是自然的生理现象。
初伊才不管他自不自然,生不生理的,大周末的还没睡醒就被他弄醒,想了想还是很生气,忍不住跟他掰扯说:“那你以前是怎么忍住的?你前三十几年不都忍得好好的吗?”
他还很有道理地说:“忍得好好的,就不代表那不难受,嗯?一时忍不住就……”
初伊跪在床上,叉腰控诉他:“就把我拽起来了?你平时的自制力哪儿去了?你自制力有这么差吗?你就是故意的!”
杨隐舟笑:“时间还早,你现在可以继续睡。”
“你完事了,我当然能继续睡了,你倒是爽了,问题是我还睡得着吗?”初伊趴下去咬他,隔着被子对他各种打,“你真烦人,杨隐舟!你赔我这美好的周末!”
“行,赔你!”男人对她耐心地哄,在床上陪着她闹,搂着她的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又开始了各种占便宜,亲得她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