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伊高中的时候,好奇过杨隐舟会喜欢什么样的女生,那时候她很好奇他喜欢一个人会是什么样子,亲她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做那种事情的时候又会是什么样子,从来没想过会有今天这一幕。
她的脸被蒸得白里透红,定定地站在原地不敢乱动,牙齿紧咬着下唇,羞耻得快哭了。
终于在一阵尴尬中洗完了澡,被他用浴巾包裹着抱出去以后,沾上床初伊就用被子盖着自己。
杨隐舟给她递过去睡裙,初伊快速穿上,没意识到杨隐舟让她穿的是一件格外宽松半遮半掩的款。
他走过去帮她把绑起来的头发放下,让它轻轻垂落肩头,低眸下垂,瞧见精致锁骨下的满园春色,忍不住勾起她的下巴吻上了她,舌头伸进去滚烫、热烈地吻了好一阵才松开。
初伊被他咬疼了,伸手抹了抹唇角,轻轻喘了口气,听见他说,“真不知道是折磨你,还是折磨我。”
说完他连衣服都没拿,就进浴室去了。
经过这一遭,初伊的困意已然减轻大半,满脑子想的都是刚刚发生的事儿,根本睡不着。
杨隐舟今晚洗得比以往都要久一些,出来以后随便找条裤子套上,直接上了床。
发生了刚刚那样的事情,初伊对肢体接触已没那么害羞和抗拒,她睡得懵懵地,感受到杨隐舟上了床干脆地抱上去,贴着他来睡。
男人脸上闪过无奈,没推开她,任由她舒服地抱着,却没敢对她再做别的事情,压着声说:“你这是打算一晚都不让我睡啊?”
初伊在被子里哼了声说:“嗯,这是对你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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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杨隐舟是怎么睡着的,初伊不知道,她只知道她抱上他以后没多久就睡过去了,还睡得很香。
早上,杨隐舟去上班时她还没起床,但能听见他在她耳边说,“早餐放在旁边的柜子,直接拿起来吃,牙膏已经挤好在洗手台上,刷牙的时候小心点。”
她哦了一声,他就去上班了。
过了一个小时,初伊才起床,靠自己慢吞吞地挪到浴室刷完牙,吃了早餐。
九点多时,杨隐舟工作空闲之余打了个电话回来,确保她没事,跟她聊几句就挂了。
过后,初伊接了个顾明生打过来的电话,大概是看了网上发布的视频,作为亲生父亲来表示下他的关心,知道她除了眼睛之外没大碍后就挂了。
甚至连假惺惺地说一句来看看她都没有,生怕她会同意他过来耽误他时间似的。
快到中午时,左佩芸来到家里看她,关心地问她要不要回老宅住一段时间,最起码在老宅她可以一直照顾她。
初伊想了想拒绝了她的好意,理由是杨隐舟要上班,肯定不会陪她回老宅去的,说实话她不太想和他分开。
左佩芸既开心又担心道:“能看到你们相处得这么好啊,我这个当妈的是开心得不得了,但是隐舟这孩子平时没怎么照顾过人,他不怎么会照顾你吧?”
初伊摇头,为杨隐舟平反说:“没有,他可会照顾人了,他昨晚还给我做饭吃了。”
左佩芸不敢相信地问:“你说什么?他会做饭?怕不是叫外卖来糊弄你?”
“不是外卖。”初伊相信他,很肯定地说,“就是他做的,虽然没有外面做得那么好吃,但也还行,而且厨艺在一点一点地进步,已经很满足了。”
“那我就放心了。”
左佩芸给初伊做了午饭吃,下午又没闲着帮他们打扫了下卫生,快到傍晚时煲了个汤,还打算给他们做晚饭。
杨隐舟下班回来,手上拿了一堆从菜市场买的新鲜食材,看见他妈愣了下:“你怎么在这?”
“我怎么不能在这啊?”左佩芸瞪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发生这么大的事都不跟家里说一声,要不是你爸在网上看到视频,我还什么都不知道,这是打算瞒着我一直不说啊?”
杨隐舟将菜放进厨房,看了眼锅上煮的东西道:“又没发生什么大事,有什么好说的?”
“你是没发生什么大事,那一一不是出事了吗?你就不能告诉我一声,让我来关心一下?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啊,在外国的时候就一声不吭,死在外头都没人知道!”
杨隐舟被她念烦了,“知道了。”
母子俩都是犟脾气,左佩芸知道杨隐舟从小就是个出了事报喜不报忧的闷骚性子,说了这么多年还是这样,已经懒得管,反正他也改不过来。
她直接呛他道:“反正你记着,下次你出事别跟我说,我没兴趣,一点兴趣都没有,别告诉我。但一一出事,你不说,每次来我都说你两句,说到你烦为止。”
初伊坐在客厅里听见他们在吵,大喊了一声:“杨隐舟回来了吗?”
连她自己也没意识到,她现在对他已经很少喊隐舟哥了,都是喊杨隐舟。
左佩芸:“回来了,准备吃饭。”
杨隐舟惹了她生气,把买回来的菜放进冰箱后,主动去把厨房里的菜端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