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顺:“也不知道明天会不会来,要是以后都不来就好了。”
陈南树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的季晏棠,轻声说:“他以后应该也不会来了。”
“啊?真的吗?阿树,你怎么知道的,是你做什么了吗?”喜顺惊讶地问。
“我没做什么,只是直觉。”陈南树没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