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介”字,夹在警服上。女警官的胸牌, 一个单字“叶”。
挂上胸牌,警察都有了名字,也便于众人称呼:介督察、叶警官。报案人肉经理小声向警方介绍着情况,指点着此刻站在露台上的那位高挑的中年男人。只见他面朝房间,略微垂着头,背靠在种满花草的栏杆上。
宽敞的集装箱房间里还有几个人,或坐或站,肉经理也逐一介绍: 站着的都是工作人员,半躺在沙发上的是客人,正在哭泣的是受害者的姐妹,陪在她身边的戴眼镜的男人是同行伙伴。客人都戴着胸牌,女客人的睡衣上是“糖”字,男客人单字一个“汝”。
凌晨四点半,接到慎先生的呼叫,肉经理当机立断,火速报警。介督察一边听一边端详嫌疑人,冷不防问嘉年华负责人:
“现在几点?”
肉经理赶快看手表,6 :45,裕川介也看看自己的手腕,挺准的。“受害人什么情况?”介督察问。
“初步看来,后脑受钝器撞击,颅骨粉碎骨折,脑组织挫伤。面部损伤是同一钝物所造成。”女法医摘下口罩。
“凶器是什么?”
“一定质量的钝器,足以打破颅骨。可能是金属,但没有留下金属物质,表面应该包覆着某种物质。看伤口形状和深度,圆头,接触面不大,但破坏力很强。应该是手握形状的,发力集中的一种工具。”
“死亡时间?”
“凌晨 2:00左右。”
“尸体有搬动迹象吗?”
年轻男法医摇头,“没有,这里就是案发地点。”
“打斗痕迹?”
“没有,比较平和。”
“血液的组成?”
“暂时只发现一个人的,就是死者。” “足迹呢?”
“非常杂乱,几乎没有价值。”
“指纹?”
“更乱,很多人叠加。”男法证特别无奈,“尸体虽然没被搬动,但也被移动过。估计有人抱起来再放下,甚至剧烈摇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