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愿意,他就带我过来了。”
“原来是这样,”楚依然很同情阿彩的遭遇,说:“阿彩,你以后有什么难事情就告诉我,姐姐也可以帮你。”
“嗯,谢谢姐姐。”
过了一会儿,楚依然问:“阿彩,你觉得佟总怎么样?”
“挺好啊,先生和左副总对我们都挺好的,”阿彩说:“我爸爸在监狱里被查出患了癌症,先生知道了,就让左副总把我爸爸接出来,送到最好的医院去治疗,不仅不要我给医疗费,他还给我开高工资。”
楚依然点头,看来,佟少澜还是那个善良的佟少澜,有同情心,乐于助人,只是对待她和以前不同了。
阿彩又说:“先生虽然平时不跟我们说什么,但是他对我还是很好的,那个臭牡丹开始老欺负我,先生有一次把我叫到面前,对她说:‘阿彩是我的人,不要给她派重活。’臭牡丹就再也不敢欺负我了。”
楚依然想起丹丹的可恶,生气地说:“这么可恶的人还留她当管家,佟总早就应该把她赶走了。”
阿彩说:“臭牡丹是先生的母亲带来的,先生不能随便赶她走。”
楚依然明白了:“哦,难怪这个老女人这么嚣张。”
但她马上又觉得不对:“阿彩,你不是说佟总已经把丹丹赶走了吗?”
“是啊,真的赶走了,”阿彩点头:“我今天都没有看见她了。”
“那她是佟总的母亲带来的人,他怎么敢赶走?”
“我也不知道,”阿彩说:“臭牡丹的确是佟总的母亲带来的,所以她仗着老夫人撑腰作威作福,以前先生都不大理会,但昨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就把她赶走了,可能是先生太生气了。”
“他生谁的气?”楚依然问。
佟少澜明明是生她的气,要赶也应该赶她走吧?怎么反倒把他的管家赶走了?
“好象是生臭牡丹的气,”阿彩讲述:“昨天你和臭牡丹打架,臭牡丹又哭又告状,我们都以为先生要把你赶走……”
“对啊,我也以为他要赶我走。”楚依然说。
“是啊,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臭牡丹状还没有告完,先生就对他的司机说:‘送她去医院,把她的工资结算了,让她以后不要在这里出现。’这就相当于把她赶走了吧。”
“没错,”楚依然点头:“这么说,佟总真的把丹丹赶走了?”
“真的,我当时听见先生这话都高兴坏了。”
“那丹丹会不会向佟总的母亲告状?”
她很不想让冷雅琴知道自己在这里,但是如果丹丹引来了冷雅琴,也是她无法掌控的事情。
阿彩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先生不要她,她告状也没有用吧,又不是找不到管家,先生的母亲可以另外请一个,没必要为一个管家和先生生气。”
楚依然想想也对,冷雅琴没必要为一个管家和佟少澜闹翻,这管家也不可能专程跑到冬江市去告状吧。
午饭也是阿彩送上来的,楚依然更高兴了,嘿嘿,看来穿这衣服挺好,那以后天天就穿这女仆装?
是啊,穿这衣服不用下楼做事,不用被人欺负,还能让佟少澜心情好,只要他的心情好,就不会恨她折磨她,一举两得的事情啊!
在不到半天的时间里,楚依然就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从极度反感这衣服到彻底喜欢上了。
阿彩上来收碗的时候,楚依然问:“阿彩,你很感激佟总吧?”
“嗯,”阿彩说:“我知道我爸爸得了癌症活不了多久了,但他能多活一天,我就能多看他一天,是先生和左副总延续了我爸爸的生命……”
她的声音带上了哭腔,没有再说,拿着碗下去了。
楚依然看着她的背影,在心里低低的叹息,这是一个生活不幸,却知道感恩的姑娘。
佟少澜下午依然提前下班了,走上楼,只见楚依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楚依然看见他进来,急忙站起来。
佟少澜脱下外套,楚依然接过来挂在衣帽架上,说:“我……我去给你煮咖啡?”
佟少澜坐在沙发上,上下打量她,看见楚依然的女仆装,他的体内又泛起冲动。
他勾勾手指说:“过来!”